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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4b7小说网 > > 污血 > 15.炫压抑了(微h)
    给您的恋人买束花吧。约会怎么能没有鲜花呢?

    ——我们没有在约会。

    是香味过于浓烈?还是他的鼻子过于灵敏?

    卢西安呼出一口气,驱散掉盘恒在脑内醉酒般的昏眩感,任由重力带着他倒向椅背,那束夜来香就放在他的书桌上,就在他的前面。

    他没心情继续写报告,为什么只否认了后半段?他到底在干什么?

    在下水道与那个半精灵碰面时,又到底在恼火什么?

    上级和朋友并不一样,他理应知道这区别对待是正常的。

    白色的夜来香被精心放置在清洗干净的玻璃瓶里,瓶内十分贴心地加了水。

    他有点后悔把它带回来了,漂亮,但无用。

    或许是一时的鬼迷心窍。

    为什么不能把她变成你的?变成你永久合法的财产。

    或许是一时的鬼迷心窍。

    疲惫的地狱骑士捂住脸,试图抵抗堕落的低语。

    闭上眼睛陷入黑暗会好一点吗?或许吧。

    轻得过分的体重,柔软又脆弱的身体,高热的体温。

    像鸟一样。

    像鸟一样……

    刑期只有半年。

    一松手就会跳开飞走,头也不回。

    他不该想这些的,不该容忍这些污秽的幻想扰乱他的理智,或许是那个该死的欲火焚身法术还在起效,但不可能。

    他清楚这个法术作用时效很短,更何况他抵抗住了。

    她太热了。

    热烘烘、暖乎乎的,隔着盔甲都能清楚感受到,如果没有盔甲呢?隔着一层薄薄织物,或者说赤裸相触又会怎么样?

    进入深处时她会先嫌他冷,还是他先被她灼伤?

    难耐的喘息在书房回响,黑发的男人双手捂脸靠在椅子上,双腿略微分开,坚硬的阴茎在裤裆处顶出难堪的凸起。

    想把她填满,想把她折断,想把她变成自己的财产。

    男人的右手从脸上移开,从胸口一路下滑,到下腹部,手指即将触及跳动的渴望抚慰的阴茎——

    他停下来了,抬手伸向书桌的抽屉,书桌抽屉被拉开,手指在其中摸索他放在里头的笞鞭,一种特制的短鞭,旨在拷问和造成剧痛的同时不会造成严重的永久性伤害。

    清算似乎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开始,还是说,正好?

    复诵着法律条文,地狱骑士轻击自己的大腿,编入鞭子里的刻纹徽章咬进他的血肉,带来痛苦的刺痛和红肿的痕迹。

    她很弱小,也很没用,所以他可以轻松地抓住她,像那晚一样把她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撑开,强迫她张开嘴让他检查她的口腔内部,搅动那条滑溜溜的舌头,触摸她唯一称得上危险的尖牙,威胁她是否还想留着她的舌头。

    他承认他当时确实抱有期待,期待她继续反抗下去,继续用她的魔法小把戏也好,继续用她尖锐的指甲抓他的手也好,越抵抗越正中他的下怀。

    只是她没能让他如意。

    她的趋利避害天性提醒她反抗将迎来更恐怖的后果。

    为什么不继续反抗?这样他就能——

    情感就是弱点。

    浅红的伤痕泛出点点深红,每轻击一次都能得到比上次更剧烈的疼痛,地狱骑士勃起的阴茎没有因此萎缩,反而更加坚挺,叫嚣着想要挣脱布料的束缚。

    这样他就能借用审讯和搜查的名头更深入地触碰她了,镣铐、鞭子、烙铁……这些审讯的小玩意他有很多。

    她会被吊起来,剥光所有衣服一丝不挂赤裸地面对他,以检查赃物的名义被摸遍身上每一寸肌肤,包括她藏在腿间紧闭着的湿洞。

    如果他的手法足够娴熟能够取悦她,又或者她足够敏感,即便是个新手都能让她动情,动情时的汁液会溢满他的手掌,多到他根本堵不住,只能可怜地打湿大腿内侧,在地上留下深色的湿痕。

    她会忍着不叫吗?还是会发出一些软绵绵的甜蜜的小猫似的叫声?

    不清楚,但有一点他肯定会知道,她绝对非常地屈辱且仇恨。

    透过情迷意乱的金色迷雾,足以让他兴奋到射出来的复仇之火就熊熊燃烧在其中。

    挥舞的鞭子会在她身上留下赤色的斑痕,力度控制在既能保证疼痛的同时又不至于第二天留下伤痕,他一向很会这个。

    小巧挺立的乳房、位于其上的粉色珍珠、还有下身浸染爱液变得滑溜溜的阴蒂,粗糙的鞭子会残酷地碾过它们,直到她从疼痛中品出一丝乐趣,或者说——更为淫乱的高潮。

    以火惩戒。

    默念着戒律美德中的格言,鞭子再次轻击大腿,深红的瘀伤开始渗出丝缕鲜血,布料染上星星点点的红,室内开始弥漫微弱浅淡的血腥味,更仔细闻的话,还能嗅到一缕在欢爱后常见的特殊气味。

    地狱骑士的左手往下,解开碍事的裤子,掏出仍勃起的阴茎,从马眼里渗出的射精前液将龟头和柱身彻底打湿,太过滑腻以至于他差点打滑抓不住它。

    握紧阴茎后手臂发力开始上下滑动,湿滑的前液提供了润滑以免他手上的茧弄伤脆弱的皮肤,但不够,不够,不够!

    太粗糙了,太粗糙了——他渴望更温暖也更细腻柔软的东西。

    痛苦压抑的呻吟声在房间回荡,夹带着欢愉的喘息。

    我将时刻警醒,因街巷厅堂皆为我之战场。

    默念自己所属骑士团的信条会好一点吗?不知道,反正也不会比这更糟了。

    编入鞭子里的刻纹徽章因血染红,每轻击一次就会飞舞出几滴鲜血,溅落在地板上,渗血的伤口变为缓慢流血状态,血液沿着大腿的弧度聚集在背面,直到液体的张力再也支撑不住它的停留。

    啪嗒。

    还有那条尾巴,天啊,他爱死那条尾巴了。

    第一次抓着她尾巴把她从书桌里扯出的那一刻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更别说在某些姿势下他可以牢牢抓住那条尾巴,把她钉在身下,被动地承受他的冲撞和挤压。

    一旦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他就能解开束缚把她放下来,分开她还在打颤的双腿,把他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塞进她如熔炉般炙热又如糖浆般粘稠的小穴,操得她发不出除尖叫和呻吟以外的声音。

    作为标记,他会把他的种子播撒在她体内。

    无人无辜无罪。

    伴随着最后一下轻击,血液飞溅的同时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弄脏了前方的地板,精疲力尽的地狱骑士几乎是瘫软在椅子里,他保持着这个狼狈姿势在椅子里喘息,理智随着精液一块飞出身体。

    混合了各种液体的鞭子掉落在地上,一小摊血泊弥漫在他脚下,染红了黏在地上的白浊物。

    天啊——他到底干了什么。

    一分钟后,或许更短,从高潮后的眩晕感中清醒的地狱骑士懊恼地摇摇头,开始收拾自己弄出来的烂摊子。

    万幸他锁了门,这可不能让某人看见。